前才刚刚停稳,他扯开嗓门,便冲着那敞开着大门的破旧土屋吆喝起来。
论年纪,许木匠做江耀都爷爷都完全够资格。
不过前些天,江耀陪着他喝了两杯酒之后,酒劲上头的他,竟拉着江耀,执意要和他烧黄纸结拜为兄弟。
也幸亏迷迷糊糊的许木匠,家里根本没找到黄纸,要不然,那天晚上两人说不定还就真就结拜了。
自从那一次事情之后,许木匠在江耀的口中,也从许师傅直接变成了许哥。
之所以改称呼,主要是江耀觉得,喊许哥比喊许师傅,要来得稍微亲近一些。
至于许木匠那里,或许是对结拜之事还模模糊糊残留着一些印象,江耀喊他许哥,他没反对,便算是默认了下来。
“你小子,两天没上门来了,今天过来,带了啥好吃的?”
许木匠那一瘸一拐的身影出现在土屋门口,见到江耀,他明显眼前一亮。
冲着江耀挥了挥手,他笑呵呵的招呼道。
“没带啥,就一点猪耳朵,再加上一点花生米之类的素菜!”
抖了抖手中装卤菜的那塑料袋,江耀毫不见外,大步走进许木匠屋里。
这一個多月来,他已经往许木匠这里跑了七八次。
刚开始,许木匠对他冷淡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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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礼品,他就直接收着,和江耀说不了两句话,他就找借口开始直接撵人。
后面再过来,江耀学聪明了,他不带别的,就带点白酒和下酒菜。
把单车往许木匠家门口一停,他门都不进,就坐在后车架上,一个人在那里喝酒吃肉。
他这样子一弄,嗜酒如命的许木匠,就有些坐不住了。
都不需要江耀再做些什么,他便会满脸堆笑,客客气气主动将江耀请进屋里,然后借此蹭点酒喝。
他这个人,有点本事确实不假,但帮人做法事这种事情,运气不好几个月都碰不到一回。
做一回法事赚的那点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