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估计,当时对外也许他们不是以夫妻相称,而是以兄妹的身份。
如此,在外人的印象中,这些梅溪人也就是姓竹了。
我觉得这样做,不仅仅是为了出货方便。
更应该是为了安全。
“所以,你究竟是谁?”
荣自在看着我有些疑惑。
“我是谁不重要,来,说说那三个做旧师。”
我说着话一把将半坐在地上的荣自在给提了起来。
“那三个做旧师,我没见过。我也只是后来听说梅溪的三个做旧师被人极其残忍的打断了全身骨头,然后送回梅溪就死了。但是,梅溪在哪里?我估计没人知道。”
“没人知道?那是如何送回去的?”
荣自在摇摇头,“我哪里知道。我曾经也好奇传说中的梅溪,后来让人查了一下,全国叫梅溪的地方,小到一个池塘,大到一个县城,这样的名字至少有一两百个。谁知道是哪个梅溪呢?不过距离金陵最近的几个叫梅溪的地方倒是有好事者去探访过。回来都说,仅仅是个几个小山村而已。”
我不知道荣自在所说的那几个小山村是不是包含着我老家。
但是,藏古界的传奇做旧圣地梅溪,倒的确距离金陵很近。
也的确,就是个小山村。
不过,已然没落十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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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看,自然是看不出所以然来了。
而且,当年我爷爷觉得不再做旧时,就对村子里一些明显的做旧痕迹进行了清除和掩盖。
“所以,十几年前梅溪就从藏古界消失了,我是从来都没见过梅溪的人。你如果是梅溪什么人,想要找到当年那三个梅溪做旧师被害的原因,那你压根就不该找我荣家。”
“有人见过梅溪人去过你荣古斋。”
“你别跟我说是苏溪亭,他说我荣家的话,能信么?”
“不仅仅是苏溪亭,还有徐瞎子?”说到徐瞎子我忽然想起个事来,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