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的脸就是死的。她刚刚的眼神愣了，但是脸部的皮肤却是没有任何变化的。”
“啊？有么？我都还没注意呢！”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人应该是男扮女像。男扮女是相对比较难的，因为男女的脸部骨骼差异太大了，化妆的技术挑战很大，除非用全套的硅胶，比较简单。而全套的硅胶虽然能视觉上缩小脸部轮廓，但是，无法表达表情。就是死的。”
“我去！这里面还有这么多讲究呢！长学问了！”
电梯门打开，我们傻眼了。
里面满满当当都是人。
下班时间到了！
“我去！爬楼梯。”我是转身边跑边对着小武喊道，“跟钉子说，让他们快，调出监控查刚刚那个保洁去向。”
还好，安东国租的这个楼层不高，也就十一楼而已。
但是等我们冲到楼下，继续傻眼。
大堂里到处都是人，这栋大厦十部电梯，是陆续不停的往下运送着下班的人群。
人流往外，我们也跟着往外。
我看见钉子满脸郁闷的站在大门口七八米开外盯着出来的人。
“人呢？”
钉子摇摇头，没有说话，继续目不转睛的盯着出来的人。
这家伙是个一流狙击手，但问题是现在不是考验视力的时候。
下班的高峰大概就二十分钟。
过了这个高峰，人流量就明显骤降。
稀稀拉拉，电梯三三两两出来着人。
很失望，钉子的狙击眼最终没能发现那位保洁。
小武也告诉我，监控室里传来消息，那位保洁打扫完卫生出来，没有进电梯，而是走的楼梯。
但是呢，楼梯是每层楼梯口有监控，楼道是没监控的。
这几乎全世界都差不多。
所以，这保洁进了楼道就找不到了，至于去了那一层，现在还在逐层的查看监控。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从楼道下到一楼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