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
刚开始库赛特部也仅仅千余人,为什么打了两个月,自己不仅精锐死伤惨重,有去无回,而且奴隶都跑了上千人。
这口气,这口郁闷之气,一直堵着赫扎尔的心里,让他每时每刻都寝食难安。
他想不通啊,甚至连原本顺从他的林胡其他各部也在疏远他。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这一套竞争逻辑在草原上更是残酷。
要不是林胡诸多氏族部落都靠不住了,他何必舍近求远,派人去求北边那些匈奴蛮子,并送出了一大堆金器珠宝青铜器物,这才请他们援助近万人来支援自己,要搞定这库赛特部。
再说了,这所谓库赛特部也是从北边跑来的,都是草原上的那群叼人。
心中郁闷之气难以排遣,赫扎尔把碗里马奶酒一口灌完,然后把装马奶酒的皮囊子口再次凑向木碗,但发现此刻这壶马奶酒已经被倒空了。
没了酒,赫扎尔更不舒坦了,“给吾拿酒来!!”
跳舞的奴婢惊惊颤颤地将自己的袍子合起来,躬身道:“是,首领大人,本奴马上去拿酒。”
只是她的动作有点迟疑,颤颤巍巍地走向赫扎尔,准备从赫扎尔的坐垫下,拿一个空的皮囊壶去盛些马奶酒。
“你.......你在干什么??还不去拿酒?”喝得有些神志不清的赫扎尔,发现自己的奴婢居然还没去拿酒,抖抖霍霍地摸向了自己身侧的铁质马刀。这柄铁质马刀,刀身磨得光亮,除了刀柄处有几处零散的锈痕,其他都保养地相当好。这柄刀是赫扎尔从赵国邯郸买来的宝刀,整个林胡丘林氏族,都没几把这样好的铁质马刀。
“本奴这就去拿!”奴婢刚拿起皮囊壶。
“不用去拿了.......贱奴。”赫扎尔拿起了马刀,一刀挥出,此刀横斩凶狠有力,直接划破了奴婢的喉管,脖颈处的大动脉被划破,大量的鲜血喷溅出来,溅射到赫扎尔脸上,但赫扎尔一点不为所动。
奴婢只能发出“呼哧”“呼哧”的空虚声,正要一下子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