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候未足,徐徐图之
这个晚上的晚餐,对贾家而言,堪称一种痛苦的折磨。
尤其是每当那诱人的香气从北屋飘散而出,而眼前仅摆着几个黑黢黢的窝窝头配上咸菜丝时,棒梗和小当都久久不动筷子,还不时向外探头探脑。
“妈,我不爱吃窝窝头,我想吃猪大肠……”小当胆怯地开口。
秦淮茹并未回应,只是专注地咀嚼着手中坚硬的窝窝头。
“那个傻柱太过分了,他自己独享猪大肠,却不让我们尝一口!”棒梗忿忿不平地抱怨。
秦淮茹猛地一拍桌子,震得筷子跳起:“你还好意思提!如果不是你偷了何叔的红烧肉,何叔会那么生气吗?”
她整个下午都在心中自我安慰,坚信傻柱仍是那个傻柱,只是因棒梗偷吃事件而一时情绪失控,才导致如今的局面。
“唉,傻柱甚至要把棒梗送进监狱,你竟然还在帮他说话!依我看,他分明是有意为之,为何要在门上加锁?这不明摆着诱导咱家棒梗去撬锁吗?还特意撒上面粉在地上,岂不是蓄意想要抓住咱们棒梗的小辫子?”贾张氏满腔怒火,唾沫横飞。
“对,那个傻柱实在太坏了,他就是在故意陷害我!”棒梗附和道。
秦淮茹不再言语。
窗外,月色如银。
去,还是不去?
秦淮茹的内心正在进行一场激烈的挣扎。
一注定你住一滴雨额你还在关于黑猪冰锥
最终,她还是无法抗拒猪大肠的诱惑,放下怀中的槐花,悄然起身,悄无声息地来到门前,小心翼翼地推开一道门缝,缓缓从门缝中挤出门外。
屋内,贾张氏沉睡未醒,浑然不知。
此刻的院落空无一人,没有一丝灯火,秦淮茹左顾右盼片刻,之后谨慎地借助暗影的掩护,悄悄靠近北屋门口。
屋内的灯光已然熄灭,安静得没有任何声响。
秦淮茹不敢敲门,生怕敲门声会打破院落的宁静,于是她尝试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