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人员众多,恐有吃力。”
“他手下那些人,绝对可靠?”秦怀再问,晏深不由得心惊,他回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月儿。
月儿此时为朝廷重要钦犯,秦怀此问,不仅是问韩仪人是否绝对忠诚,同时还是在问自己,庄内人是否经得住诱惑。
海捕文书只淡淡提了一句协助朝廷捉拿钦犯、举报者皆有赏赐。但大商子民可都知道,近些年来,朝廷对于威胁皇权的打击力度从来没小过,赏赐功劳可比边关作战的军功都大。升官发财是肯定的,连犯了事的要犯都可能因此洗白也不是没有前例,这可是表忠心的好机会。
鹰哨!钦犯!
“此事还真不好说。”晏深略微一想就明白了,只是如此一来,庄内人人可疑。
秦怀和晏深四目相对,眼神中尽是凝重。
月儿就站在不远处,仰头看着大人们忙碌,眉宇间尽是担忧。
“修竹哥哥,他们是不是来抓我的。”小女孩儿才过了几天安心日子,对方就又追过来了。
“月儿,不用怕。无论发生什么事,跟紧我,我会保护你!”修竹注意到了月儿的神情,安慰她。
“嗯。”月儿重重的点头,小手拉着修竹的衣襟。
“庄主,不好了。”有庄丁跑了过来。
“快讲!”晏深盯着眼前来人。
“韩大哥的村子被围,几个老兵战死,几百商军直接冲着咱们这里来了。”
“不是买点私盐吗,为什么衙役不来,直接来这么多商军,他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秦怀抓住重点询问。
“韩大哥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认为即便是监察司参与了,也大不了多来几个衙役,顶多带着几个府兵。所以把买私盐的几个弟兄打发得远远的,自己留在村里应付肯定没问题。结果突然几百商军直接就偷摸过来了,连村口的岗哨都给摸了。”来人上气不接下气,但思维清楚,说话很有调理,应该是以前在军中做过传令兵的老兵,“对方一进村,见人就抓,稍有反抗的就杀,很多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