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着?”
同伴看看被摔之人,冷笑一声,说道:“那宁小差仅用了一盏茶的功夫,凭着一条短棍,差点没将那四个弟兄给打死,最后直接绑起来下了大狱。”
被摔之人瞠目结舌,怀疑道:“这四个弟兄本事也忒不济了些。”
同伴冷笑一声:“你还不是照样被他扔了出去。”
被摔之人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想了想只得岔开话道:“那四个兄弟最后怎么样了?”
同伴叹口气说道:“还能怎么样,这小子属驴的,脾气犟的很,最后没办法,还是靠着虎爷托关系,找到京兆府里一番上下打点,这才把人给捞出来。”
被摔之人闻言,脊背冒出一阵冷汗,二人同时闭嘴不再说话,不知不觉消失在人群当中。
吉祥街上。
宁念步伐缓慢,腰牌伴着脚步一起一落,偶尔和棍梢撞到一起,发出悦耳的咚咚声。
他在人群中走了半晌,最后停在一处门前,此处便是京兆府设在吉祥街的衙门驿馆。
由于长安城占地过于辽阔,所以执掌城内羁押公断、巡街走水等差务的京兆府,出于便利就设立了很多这样的小驿馆。
别看这驿馆不大,可管辖范围大得很,方圆五里之内,八街九陌皆属其管辖范围。
驿馆当中,正常驻守五位差役,按差职不等,自然也有高低之分。
平日里,驻守在此的差役也不用再专门跑到京兆府报道,驿馆内自有班头对各差役的循职进行录入登记,月末时再将录簿送回到府内核查,然后发放差饷票据,等差役们收到了票据便可去户部领取饷银了。
第2/2页)
如此,京兆府便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繁杂琐事。
眼下。
宁念身前的这座小驿馆与其他驿馆有点出入。
驿馆内常年只有两个衙役驻守,一个便是上任不足两年的宁念,另一个则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差头。
二者年岁相差,四旬有余。
一老一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