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分青红皂白上去就将那几个轿夫围住,不由分说一阵拳打脚踢。
杜公子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嘴上虽然不说,可心里却暗自腹诽:这三爷刚才在楼上说的好听,可刚下楼就多此一举,是喝醉了还是心生反悔不愿再借钱给我,不行,老人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管他反悔不反悔,我得紧催着他点。
这杜公子一心只想赶快拿到银子,根本就不考虑其中猫腻,醉醺醺一把拉住陈公子劝道:“陈公子何必生这些泥腿子的气,那轿子不坐便是,只不过咱们不坐轿子怎么去呀?”
陈公子见对方没起疑心,松了口气,他醉眼朦胧的左右观望,最后一指拴马桩道:“咱们骑马去!”
“骑马去?”
杜公子愣住,语气有些惶恐:“这,这恐怕不合适吧,咱大周律可严令禁止长安城内醉酒之后不让骑马。”
陈公子笑了笑说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杜公子闻言,心道:对呀,这大周律再严苛,那还不都是人家说了算,他都不怕,我还怕什么。
这会杜公子酒劲上头,钱财蒙心,一心只想赶快拿到银子,踉踉跄跄就走到拴马桩旁,朝门口那伙小厮喊道:“还不快扶本公子上马。”
正打人的几个伙计闻声立马跑了过来,看似随意的挑了两匹骏马,将二人扶了上去。
一个伙计刚将陈公子扶上马,趁递马鞭的功夫侧过身子朝陈公子隐晦的眨了下眼。
陈公子心中大定,故意高声问道:“这附近哪有钱庄?”
伙计一指泰祥街深处,同样高声回道:“回公子,顺着这条街一直往前走,走到尽头便是了。”
那伙计既不说有多远,也不说钱庄叫什么,有些不合常理。
杜公子却未细想,反而欣喜若狂,暗道:真是天助我也,没想到这条街上就有钱庄。
陈公子则回头看看对方,说道:“走吧,赶紧取了银子,咱们好回来快活。”
杜公子坐在马上摇摇欲坠,眼见陈公子不断催促,一抽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