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二楚,其实用不上锁门的。”
曾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拿出一枚铜匙,递给宁念的同时随口道:“还是上把锁的好,有备无患,毕竟打我记事起,家家户户但凡出门都会上把锁头,上次来你家帮你拿衣物时,看见这门不上锁,心里总是觉得少点什么,特别别扭,所以就买了把锁头,这些日子倒是让我都把这事给忘了。”
宁念知道曾泰是出于好心,他也很真心的感谢这个胖衙役,接过铜匙后轻声说道:“这锁头虽坚却只挡好人,歹人若想进院,就是放道千斤闸也拦不住。”
曾泰闻言手抚额头,细细咂摸,知道少年并非说教,而是有感而发。
年轻的胖衙役思忖片刻,觉得这话虽糙,可还挺有道理,嘿嘿一笑,洒脱道:“乍一听有点不近人情,可细细琢磨还真是那么个理,班头,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巡街了,咱们晚上见。”
胖衙役话落,转身即走,毫不拖沓。
宁念望着曾泰的背影,目送其彻底消失在人群中才转身回家。
锁头脱落,熟悉的开门声令少年心头荡漾。
小院里一如既往,整洁如初,显得有点空旷。
宁念迈步走进屋内,将小包袱内的物什一一归纳好。
由于他这些时日一直在京兆府养伤休息,精力很是充沛。
少年归纳好物品后,闲来无事坐在床边胡思乱想,偶然想起那个名叫李凤言的少年书生,于是他思忖一番,起身走出了家门。
现在虽然有了锁头,可宁念依旧没有锁门的习惯,将院门掩好之后直接出了榕花巷。
半个月前,泰祥街一战,宁念身上差服、短棍尽毁,今日临行前,他重新申领了过冬的差服,外加一根短棍。
少年还特意找到府内一名能与其够得上话的主簿,耐心询问自己这次抓捕凶犯有没有赏钱,哪知平日里还能与其说上三两句的主簿,竟对少年冷眼以待,并告知他没有任何奖赏。
宁念闻言只是轻轻点头,并未过多纠缠,所以此时的少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