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名号前来拜会,想必又是为了泰祥街之事。
三皇子被其冷落也不气恼,他稳坐首席,笑眯眯的看着于廷安,见对方不停打量中年汉子,于是一指柴明城,语气洒脱介绍道:“柴明城,琅山郡人士,隆德十二年入伍,十四年被调往京师山字营,天寿元年任中军参将,天寿三年升任禁军都尉,后来被二哥赏识,便请求父皇将其带到了端王府,他这些年一直服侍在我二哥左右,可谓根正苗红。”
柴明城闻言一怔,面色有些异常,他不知这三皇子打的什么主意,为何要将自己介绍的如此详细。
反观于廷安面无表情,不动如山。他久居庙堂,心机城府自然深沉无比,哪怕听完此言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猜测,可对方不明说,他也绝对不会自以为是的去点破。
他转过头静静地看向三皇子,并未搭茬,只因这三皇子向来爱胡搅蛮缠,喜形于色,做事全凭心血来潮,有时脑子一发热,一时兴起,做起事来完全不计后果。
陈元桓有点心机,但是不多,城府极浅,见于廷安不说话,便有些沉不住气,以为对方还在为今日泰祥街上发生的事恼火。
想到此处,三皇子微微一笑,不等对方发问,率先开口,多余的解释道:“今日去赌坊收账,没想到遇上个不开眼的泼皮无赖,那人输急了眼妄想抵赖,本皇子说他两句,他居然冲我耍横,你也知道本皇子何等身份,一气之下差人将他打了出去,没想到正好被于大人的手下撞见,本皇子当时也是气昏了头,所以这才和那位小差哥发生点摩擦,还望于大人见谅。”
于廷安直到此时才终于明白了泰祥街事件的原委。
他突然笑了笑,内心五味杂陈,无奈,恼火,以及痛恨,失望。
可他又不想和这纨绔的三皇子发生任何纠缠,只得缓声说道:“手下人不懂事,惊扰到三皇子,还望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不要再和他们计较。”
陈元桓闻言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很是大气的摆摆手,笑着说道:“那是自然,本皇子怎么会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