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看到那张调令了,现在咱俩是镇妖司的人,京兆府那边已经把咱俩的名字给勾了,从今日起,咱俩再无权干涉吉祥街之事。”
宁念突然双目如炬,盯着对方默不作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可曾泰没有察觉少年异样,他不以为意,语气愤懑,自顾自说道:“你说这叫什么事,想当初我爷爷为了弄到这个京兆府巡街差役的身份,差点没把家底掏空,现在倒好,说没就没了,可怜我家老爷子,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这事,我都不敢和他提。”
“唉,反正别人怎么想我不管,老子是不能吃这个哑巴亏,既然以后不在这当差了,那说啥也得带走点东西。”
“你是不知道,班头,就你昏迷的这段时间,我前前后后差不多跑了十几趟,这才搬了多少玩意。”
宁念瞠目结舌,呆呆的看着对方,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
然而曾泰一旦张开嘴,那就再也控制不住,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他不管不顾,接着说道:“说起来这事也怪我没和你商量,不过你一直处在昏迷当中,我没法和你打招呼。”
“我家离这里本来就远,索性就直接先搬你这来了。”
宁念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十分无语,过了许久都没缓过神,不过他也没怪罪对方,反而问道:“对了,那张调令又是怎么回事?”
小胖衙役神色突然有些郑重,就连语气都沉重几分,原本不大的小眼睛已眯成一道缝隙,流露出的目光掺杂了些许睿智,“班头,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不用对方提醒,少年早已有所猜测,但他也是毫无头绪。
可以说曾泰没醒之前,宁念已经将平生得罪的人想了一个遍,但都被他给否决了,此时曾泰提及此事,少年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曾泰见状,同样万分费解,他之前就与李凤言商量过此事,但李凤言说话总是云山雾罩,哪怕说的一些事情很有道理,但曾泰始终不能理解。
那张调令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