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守卫司都派过来了?”“那、那是……主君的不死之师?!”“天啊,那是祁家吧!怎就全拿下了?!”“他们家不是没被清洗波及吗?”闵统领给副手一个眼神,对方立刻递上一个八卦盘和一沓捆好的密信。他拆开看了看,果然是和鬼麟勾结的证据,还有关于祁总管所留后手的一些机密情报。哪怕战时已领略数次,他仍是不得不感慨一句:“主君当真是神算啊,连这些藏在哪都知道……”副手问道:“统领,撤军吗?”“没抓错,撤,全数押入天牢交接给判官大人。等紫大人拷问出所有藏着的老鼠,咱们一网打尽后再去抓鬼麟。”闵统领又吩咐几名手下去通知各大要员准备前往魔律司观刑。随后他拖着祁总管走在最前,守卫司等一众拖着祁家其余人跟在后,就这么招摇过市朝魔宫方向走去。围观人群无不让道,闵统领想起之前魔君叮嘱过自己,军不得扰民,便对路人们颔首:“守卫司闵严山,携尊主令专程办案,这条街的戒严现在解除,诸位自便吧。”闵严山的名字一出,人们抖了三抖。这时祁总管终于在药力作用下清醒过来,瞧见全家老小都被拿了,自己也身负重伤,正被拖着往魔宫走,而两边是乌泱泱的围观群众。也吓得抖了几抖。祁总管不明白为何自己会暴露——不到两个时辰前,自己还和着急忙慌的闵严山演戏,朝会该怎么给魔尊汇报鬼麟跑了、魔宫或仍有心向鬼麟之人的消息。从泣风城归来的统领找他中枢院大总管商议对策,合情合理,祁总管没多想,反而不动声色多打探了些当时情况以及闵严山之后安排。可若凡事多自问一句为什么:闵严山为何偏偏找他商量?只是因为总管位高权重,或是找个人一同分担魔尊的怒火吗?还是说,其实两主甚至闵严山都心知肚明:他祁总管就是那个心向鬼麟之人?他演给闵统领看,若对方也是演给自己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