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事务所兼职,写律师函,他骨子里是工作狂,和法律沾边的职业,他基本会考证,会尝试。他下班时间固定,晚上9点半,姓戴的在学校后门包抄了他。
他知道姓戴的故意找茬,政法大学校风严谨,这群人在校内折腾不了,只能在校外闹。姓戴的四处散播他谣言,什么欺负女孩打胎了,去保利俱乐部夜不归宿了,对于毕业搞仕途的他,是毁灭性的中伤。他早就窝火了,那天往死里揍。
几个混小子开机车跑了,姓戴的当场认栽,可鼻梁骨折了,戴家不依不饶,教导员请梁延章去学校谈话,梁纪深牙口硬,死活不道歉,后来调监控,戴家主动求和,梁纪深甩下一句“他最好别犯在我手里。”
三年前,梁纪深在市检担任二把手,姓戴的果然捅娄子了,是情色纠纷,案子是河北区检负责公诉,他下达指令,要求上报,将戴家扒得底朝天,连姓戴的老子也扒了,所有的黑料公布于众。张家的老爷子和梁延章是不共戴天的夺妻之恨,张家一直避讳,为保全亲戚只好求到梁家,梁延章爽得大摆宴席,酒足饭饱回信儿:幼子惩恶扬善,我无法求情。
气得对方高血压170,险些没扛住。
梁延章心知肚明,梁纪深不念亲疏,只取决于惹没惹他。
这两年他阅历增多,沉稳克制之余,终于温和一些。
当然,何桑有功劳。
女人是慰藉男人、改变男人的良药。
小姑娘娇娇软软谁见犹怜,日夜相处,哪怕梁纪深是一只豹子,也不舍得戾气了。
纪席兰拔高音量,“老三。”
梁纪深不耐烦,拿起酒杯,微微颔首,“方太太。”
生疏又客套,方太太笑得不自然,“怪不得省里这么器重纪深,京儒认识不少的公子,要么是绣花枕头,要么不合眼缘,纪深不仅一表人才,又年轻有为,我打心眼儿里喜欢他。”
第2/2页)
梁纪深喝了一口酒,“中海集团委员会的副委员,项目开发副总经理,方太太随意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