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交锋,也一定请出梁璟,有梁璟在中间压制,起码二房三房维持着基本的体面,不至于在大庭广众闹得难以收场。
停车坪。
梁纪深阖目靠着椅背,听到拉车门的声响,他睁开眼,顾江海孤零零上车,“失败了。”
邱太太坐在副驾驶,“二公子早有防备了,他喜欢何小姐,何小姐又有价值,他哪肯放手?”
后座的男人面目阴郁,笼罩了一层化不开的寒霜。
“佟二是凶手,他指控谁,无论对方认不认罪,都可以定罪。”顾江海从置物柜翻出一袋牛奶,咬破小角,“或者搜出物证,证明佟二曾经是梁延章这艘船的,存在交易。撬开梁延章的嘴,他就会供出梁迟徽。”
邱太太半信半疑,“如果梁延章揽下所有的罪名呢?他清楚老大和老三的性子,他犯了法,连累两个儿子的一世英名,莫说保释和探监了,他以后死在牢里,未必给他收尸,他一心指望梁迟徽,保住梁迟徽是为他自己留后路。”
顾江海盯着后座的男人,“你有对策吗?”
梁纪深仍旧平静,只是不同往昔的平静,仿佛酝酿着更激烈的风浪。
车泊在市局大院,梁纪深直奔二楼审讯室,赵凯恰好出来,摇头,“牙口够紧。”
“佟二有消息了吗?”
“没有。”赵凯摸出烟盒,“发通缉令吧。”
“再等等。”梁纪深脸色凝重。
“我明白你的心思,等梁延章主动交代,他毕竟是你父亲,你希望他戴罪立功。”赵凯欲言又止,“关键梁迟徽目前是自由身,他已经从正规渠道申请出境了,理由是考察合作。梁氏集团是冀省的龙头私企,老总不受身份限制,出国考察、短期生活是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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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纪深接过申请书,“老张没批?”
“梁延章涉嫌境外洗钱,老张的意思是梁家人暂时低调,配合调查,驳回了。梁迟徽表示谅解,我估计他会另谋出路,神不知鬼不觉出境。”赵凯焦虑,“何桑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