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然吐出一口烟雾，漫不经心的看着他，“要向上级申请。”
沈宴辰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说几句话。
上级领导一听是沈家三少来了，立马给他特权。
沈宴辰站在审讯室的单向玻璃后，陆朝然进入审讯室，将一张照片放在蒋恺面前，指着照片道，“这人脖子上有纹身，你敢说这人是你吗？”
蒋恺支支吾吾的解释道：“这是纹身贴，我觉得贴着好玩，就买来贴上了。”
这人看似老实，实则阴险狡诈，因为监控没有拍到他的正脸，他戴着口罩，陆朝然即使怀疑他，也拿不出来证据。
陆朝然在他对面坐下，视线紧盯着蒋恺，蒋恺始终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谁指使你这样做的？”
“没、没人指使。”蒋恺的嘴非常严，陆朝然问了半天，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就像当年那个杀害沈老爷子的凶手一样，一心赴死。
瞧着也问不出什么，陆朝然走出审讯室。
沈宴辰盯着蒋恺看了很久，直到陆朝然进来，他才敛了敛思绪。
“你怎么想的？”陆朝然问道。
沈宴辰淡定的开口道：“不是他。”
他只不过是别人找的替罪羊，真正的肇事者，要么被藏起来了，要么就永远的闭上嘴了。
现下来看，应该是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要是真的死了，他们也不会找替罪羊。
这件事情上级领导肯定会直接定罪，只要他一口咬定是自己干的，在没有任何反驳的证据下，这件事情也只能是这样。
但是真正的凶手还逍遥法外。
沈宴辰紧了紧双侧的手，转身离开警局。
看来调查幕后主使者的事，还是得他自己来。
晚上，黎笙回到家，在客厅没有看见沈宴辰的身影，发现他独自待在书房，脸色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黎笙以为他今天累着了，走过去给他按头。
“是不是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