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峰,以你的机敏怎么会在暗线蹉跎经年。这一趟办得妥帖,我把你办到京城,跟着我干,如何?”
林二眼中一亮,旋即黯淡下来,苦笑道:“我一家子在金陵过得惯了,京城习俗饮食都与南方大不一样,怕是适应不了。岁数大了,不愿再折腾了。”
张回道:“难道不为你家那小子着想?”
“他?”林二迟疑了。
张回盯着林二,仿佛能看穿人的内心:“京城读书人多,藏龙卧虎之地,大儒更是数不胜数,他想考个功名自然要与名家高人多接触,于见识、学识大有裨益。”
“是属下糊涂了,”林二这次没再犹豫,拱手道:“还望大人成全,林二这条命就交给您了。”
张回心满意足地点点头:“昨夜白家妻女惨死,白如冬一门心思要找那小捕快寻仇,一时半会指望不上了,剩下的活儿咱们自己干。”
“遵命。”林二回答得很干脆。
张回瞥了他一眼:“齐全儿与你搭档多少年了?”
林二一怔:“怕是有十年了。”
张回道:“他死了,你不难过吗?”
林二有些尴尬:“定然是难过的。”
张回面无表情地道:“你毕竟是金陵的暗探,我与你勾连就怕落在有心人的耳中,这一趟差事你就叫齐全儿,把原来的名字忘了吧。”
林二一怔,心思电转之间便已明白了张回的用意,张回出身北镇抚司,千里迢迢来到金陵,却越级结交当地暗探,不免被人之意,齐全儿已经死了,借用他的名义行事可以省去很多麻烦,尤其是那些与他并不相熟之人。若是日后被人寻衅找事,又有谁会相信张回与一个死人暗中勾连?
“是,属下往后便叫齐全儿了。”林二低头应道。
“弟兄们跟上了,弃船就在这附近,相信那老匹夫跑不出多远。若是见到潘从右,首先高声示警,等弟兄们支援,这老匹夫鬼的很,莫着了他的道!”
“看什么看!不相干的把狗头缩回去,想看热闹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