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这个禽兽可不同,昨天晚饭时候,诗菜阿姨(当麻的母亲)拿出了为Index买的泳衣,当时当麻这小子的眼珠几乎都绿了……
我对小女孩的泳装不感兴趣,所以我可以放心地睡大觉,不用像某人那样大清早就起来长跑,发泄那毫无价值的多余精力。
“啊!”
当麻突然发出恐怖的尖叫,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景象一般。
我疑惑地翻过身来,只见他脸色通红,慌乱地东张西望,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你怎么了?”
“你……你……你不是‘bilibili’的那个朋友吗?为什么会在这里?”当麻猛地冲到我的床位,抓起床上的毯子,朝我扔了过来,“还有,你……你那是什么穿着啊!”
这家伙……究竟在说什么啊?
我支起半个身子,低头看看身上的穿着:
背心、短裤——很普通啊,夏天不穿这些穿什么?
“当麻,你是不是发烧,脑袋糊涂了?”我稍稍有点担心,于是跳下床来,走到他面前,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嗯,的确很烫,而且隔着这么远就能听见他剧烈的心跳声。
“高烧。”我如此判断,“你现在可不能去游泳,乖乖躺下吧。”
当麻愣了一会儿,然后犹如脚下装着弹簧一般,一跳三尺高。
“佐天泪子!”他几乎是用吼的,眼睛里面也简直要喷出火来,“请你自爱一些!不要开这种低级的玩笑!”
这家伙真没救了……
于是我翻出手机,寻找稻穗信的电话号码。
奇怪,无人接听。
“那个……当麻啊。”看他目前的状况,我决定暂时不要再刺激他了,“有话慢慢说,别着急嘛。”
“我能慢慢说吗!”当麻依然很愤怒,“你让我怎么慢慢说!先是妈妈变成了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接着表妹也变成了不认识的,现在连朋友都变成了——哦,这次是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