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只需要几分钟就能重建整个梵蒂冈。
而很糟糕的是,这两个法术虽然比较高级,但却都属于大众化的那种,几乎只要是高级的施法者,差不多人人都至少会其中的一种——或者两种都会,以梵蒂冈这种基督教的大本营而言,用一二十次都没问题。
梵蒂冈的宗教狂们不怕暴力拆迁,想用拆房子的方法让他们屈服,是很不现实的主意。
既然拆房子没办法达到目的,那么剩下的办法自然就只有杀人了……
老实说,我并不怎么喜欢那样的方法。
我倒不是假惺惺地讨厌杀人,相反,我很享受战斗和杀戮,可我喜欢的是和强大的敌人战斗,最终将其击败杀死;又或者干掉那些让我厌恶的混蛋……虽然说梵蒂冈的宗教狂们的确不是个东西,但具体到“一个个人”的时候,这种厌恶就不足以构成让我对他们大开杀戒的理由。
无论我怎么想,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
当结标停止空间跳跃,我们脚下出现那个位于繁华大都市西北角落的古旧建筑群时,我在心中暗暗叹息了一声。
神力流转,一片云彩出现在我们身边,托住了我们的身体。
“你准备怎么做?”我问。
结标看着梵蒂冈,思考了一会儿,笑了。
她的笑容很残酷。
“你看。”她伸手指向西方,指尖划过地平线,落在浩瀚的汪洋上,“这里距离大海,似乎也不是很远呢。”
的确不远,大约也就二三十公里吧,如果她进行空间跳跃的话,一秒钟就能来到海边。
“让我们帮那些宗教狂们泼点冷水,好让他们清醒清醒吧!”
说完,她带着我再次瞬间移动了一下,来到了大海和梵蒂冈之间,差不多正好是中间的位置。
伸出左手,指向大海,又伸出右手,指向梵蒂冈,结标的动作犹如神话中宣告末日降临的死亡天使一般。
梵蒂冈的上空,出现了一片光彩陆离的幻影,那是空间被撕裂之后产生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