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戴好护具,赵刚便开始教学,从礼仪到姿态、从身法到步伐,从拔刀到各种剑技巧再到剑鞘收纳,每一招赵刚都拆开讲解,讲得很细,并辅以实际演练,看的周平如痴如醉有点迷上了这项充斥坚毅且又做作的运动。
“好了,这是剑道全部要点,既然你已经完全掌握了这些基本要领,那么现在是时候拿竹刀跟我对练了。”
“???”周平想要说什么但没能说出来,不过问号已经从头部护具的孔隙中溢出来了
不过竹刀在手周平还是有些手痒,哪怕明知是败,依然想近距离试试这个感觉。
“注意我跟你说的礼仪。”
双方正式摆开架势,从早上补过回笼觉后就一直伴随他的酸痛感,现在稍稍有些分散他注意力,片刻的晃神后,只听一声“MEN(头)!”周平就已经躺在地上了。
隔着护具,依然能感受到木地板的幽凉,刚子哥在训练中并没有像阿川那样下死手,但猝不防及的倒下却牵动全身酸痛的肌肉,突如其来的刺痛感猛然麻痹了知觉,让护具下的小脸变得极为扭曲,回想起被击倒的那一瞬间,赵刚的动作,自己明明已经捕捉到,但手却没办法再向上抬一点来挡住,一股对暴力的无力感在酸痛退潮后又逐渐涌起,那股强力、不可控的恐惧慢慢侵吞他的心灵。
“你没事吧?”赵刚将周平的面具摘下,看着他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划过两道泪痕,赵刚眼中隐含的笑意已经消失,微微有些皱眉“动不动你就哭有这么娇弱吗?”
“如果只是会哭,那么我给你一个现实一点的建议:请绝了成为军人的想法,也请让阿川不要再有这种妄想了。”
听着这个温文尔雅的老大哥说出这种话,周平的泪水像是被喝止住了,泪腺也立刻停止了工作,有些不敢置信: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难道哭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赵刚反应过来刚刚自己的话说重了一些,对方还只是个连小学都还没上的幼童,未来怎么样,谁又能一定预料到呢?想了一下,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