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就惨叫,好麻烦的。”小护士轻轻贴上胶布,“谢小姐,你还是很坚强的,好了。”
谢时暖抽出纸巾擦去额头上的汗,道:“李教授的千金一个人来玩?”
护士一边收拾一边解释:“不是,她来相亲的,拽着相亲对象差点哭晕了。”
是了,能哭爱哭除了天生,大概也是因为有对象可以哭。
像她这种天煞孤星,哭给谁看?
谢时暖回头看沈牧野。
陈晓玉伏在他怀里抽泣,他的手掌拍着她的胳膊,一下一下哄着,是在众人的注视下不避讳的温柔关怀。
谢时暖鼻头发酸,深刻感受到了差距。
他安慰她必须要在无人的房间,偷偷摸摸进行,夹杂着欲望和捉弄,是阴暗里爬行的安慰。
陈晓玉不同,是光明正大,蒙受天光和祝福的。
谢时暖垂下眼,忽地一道视线射了过来,她下意识抬眸,看到的却是沈牧野揉着陈晓玉的头,温声道:“已经没事了。”
错觉而已。
陈晓玉抽着鼻子,总算嘟囔出一句完整的话。
“为什么……时暖姐看完手机那匹马就疯了呢?”
董策划没听清又问了一遍,陈晓玉点头:“时暖姐确实看了一下手机,应该是要给我调整歌曲吧。”
“这……”董策划为难道,“沈总,刚刚驯马师说原因找到了。”
沈牧野面色一沉:“说。”
“马的前胸有被锐器扎过的痕迹,那匹马不是疯了,是疼得跳脚。”
话一出口,四下安静,刚好马场经理接完电话走了进来,他一边说一边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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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原因初步确定,是被什么东西扎到了,奇了怪了,什么东西能扎到那个地方啊。”
这话摔在地上没人接,马场经理这才觉出气氛有点诡异。
沈牧野松开陈晓玉,嘴角勾出些许弧度,似笑非笑。
“董策划有猜测了是吗?”
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