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簪子往我脖子上扎就能结束强迫,怎么不扎?”
谢时暖诧异,脱口道:“我又不要你受伤。”
她不明白沈牧野那些奇奇怪怪的问题究竟想试探出什么?
沈牧野似乎被讨好了,忽而愉悦起来。
他一把将她从地上捞起来抱上书桌,那书桌多年空置,整洁非常,只有笔筒和台灯,意外的空荡。
重见天日,谢时暖被夕阳晃了眼,羞耻心也回来了。
她拘谨地坐在桌子上,双腿并拢,手抵在沈牧野胸前。
“沈牧野,那个,蒋秘书还在陈石手上……”
她的话题转移得生硬,沈牧野懒得理,他摸上那重新扣好的一粒扣,指尖一拨,剥开。
“沈牧野!燕姨正怀疑我们,你回主楼吧!”
沈牧野抬眼看过来,晦暗里一点寒意。
谢时暖忽地想起他和薛南燕的对话,他并非来找她,而是来怀念哥哥。
于是,她赶忙补充:“我回主楼也行。”
沈牧野轻笑:“你的表演费我还没给,敢跑,我就不付钱。”
钱是个好东西,屡试不爽,谢时暖果真迟疑了。
甚至用起了激将法:“金诚集团小沈总不能欠薪吧……”
“我们资本家是这样的。”
沈牧野的无耻再次令谢时暖震撼,她当真急起来。
“我的存款都打进疗养院了,卡上只剩三千块,你不能欠薪!”
沈牧野嗤笑:“是你自己蠢,到处交代后事,活该!”
提起后事他脸一沉。
“你确实得受点教训不然不长记性。”
受什么教训?
谢时暖本要问出口,但没来得及。
她被压上书桌,头顶猎猎残阳余晖,穿好的衣服又掉了,不一会儿,耳坠也掉了一只。
沈牧野浑身滚烫,异常的亢奋,像是忍了许久。
笔筒晃倒了的时候,一支铅笔滚了过来,被谢时暖压在了身下,咯得她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