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大爷和谢时暖双双愣了一下。
两人都以为他在玩,没想到还有正当理由。
谢时暖脚一跺:“要骑你骑,我不累!”
说着,扭身就要走。
沈牧野叹了口气对大爷道:“我们是来茶庄考察,她觉得风景不错想玩一会儿,我就让司机去山下等着,结果没走几步她就喊累,又不让我背,还好遇见您和这位小兄弟了。”
他拍拍驴兄弟脑袋,“可惜,她看不上兄弟你啊,大爷,她真的特别难哄,您给支个招吧。”
沈牧野讲得真情实感,又顶着一张人见人爱的俊脸,大爷感慨地点头:“我家老伴也难哄,我懂。”
谢时暖忍无可忍回过头。
“沈牧野,你冤枉人!”
沈牧野轻抚着驴头,故作诧异:“那你看得上它?”
“我!”
谢时暖瞪圆了眼,气得胸膛一起一伏。
大爷忙劝:“我这头驴叫小花,吃苦耐劳脾气特别好,从不尥蹶子,小姑娘你放心坐就是了,肯定能把你送到山下。”
谢时暖惊呆了。
沈牧野三言两语就把大爷忽悠了过来,和他统一战线,主动自愿送出了驴,莫名其妙就要送他们下山。
见谢时暖不吭声,大爷把小花牵了过来,从货袋里取出毯子铺在背上,介绍道:“我家老伴刚买的新的,我还没用过,不脏。”
言罢,小花驴像是听懂了似的,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善良又无辜。
谢时暖怜爱心大起,无法再拒绝。
有了小花,下山轻松多了。
大爷把缰绳往沈牧野手里一塞,敦促他牵好。
“哄小姑娘就得任劳任怨别说话,知道不?”
“诶,您说得对。”
沈牧野任劳任怨地牵上,从背后看,他白衫白裤白鞋,头发梳得整齐,精致得像是要去哪里打高尔夫,但牵驴。
谢时暖的不快被这可笑的背影冲淡,她抿住唇忍住笑,觉得这座茶山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