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在那欢呼声中,林柏亭听到一句。
“诶,沈总呢?怎么不见了?”
他闭上眼,握紧手机,再睁开时眸中沉静,没有再打。
……
谢时暖将宴会厅的动静听了个清楚,她慌张的摁断来电,艰难的把手机设成静音。
阳台外面是草坪,有几盏路灯,阳台里面隔着厚重的红色窗帘是熙攘的宴会厅,孙恒的声音在解释。
“沈总临时有事先走了,诸位慢吃。”
谢时暖佩服孙恒撒谎宛如喝水吃饭般熟练,更佩服沈牧野只用一双手就能为非作歹。
他虽然养尊处优,但并没有一双养尊处优的手,手掌大,指节明显,有纹路有老茧,还有少年时淘气受得伤,抚弄在她的身体上,像拨弦,拨出氤氲涟漪。
时而是痒感,时而是痛感。
谢时暖气喘吁吁,额前沁出薄汗。
臀隔着薄薄的绸缎抵在坚硬上,男人炽热的气息喷在后颈,一阵阵战栗沿着脊柱往下,令她双腿虚的不行。
谢时暖今天穿的也是旗袍,白底印着黛色的夸张几何图样,图样设计的很妙,拐弯处的一抹横在胸上,另一抹划过后腰,亭亭玉立站在那里,婀娜撩人,和林柏亭的立领外套非常般配,偏她不自知,一脸傻气。
霍太太恨不得把林柏亭准女友的身份给她宣扬的满世界都是,她还自如的和林柏亭打情骂俏,生怕这身份树立的不够扎实。
哦,没准,这身份是她的真心想法。
这个女人贪财好色又狡猾,林柏亭这种有才有色的男人站在那里,一心给她当英雄,多半乐开花了。
“大嫂的身体比嘴可爱。”
沈牧野抽出手,捻了捻指尖,意有所指道,“润泽甘香。”
谢时暖扶着阳台的白玉栏杆,眼里汪着水,双腿别扭地夹着,腰侧盘扣开了三颗,领口也开着,实在是顶好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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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野鹰眸微眯,不等她喘匀,又将人拉回来,这下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