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当面那人的风采。”
张之维说的平静，但楚天有一种他想给自己一巴掌把自己按死在这里的感觉。
“当年，他也是坐在地上，可惜啊，我那时太年轻，没想过好好和他聊聊。”
“只想一巴掌拍死他。”
说完这番话，张之维重新打量起楚天。
“我很好奇，你来自于哪？”
“我就住在这附近。”
张之维摇摇头。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风家的拘灵遣将你不感兴趣，炁体源流你也不在意。”
“你似乎知道许多秘密。”
这位一百多岁的老人，看上去似乎只是久居龙虎山的修道之人。
却又知晓异人界所有发生的一切世界。
“我毕竟是全性...”
“你不是全性，或者说不是现在的全性。”
张之维打断了楚天的托词。
“一开始我也以为你是拔一毛而利天下不为也，直到我看见你帮助张楚岚激发自身的异能。”
“手段和火候分毫不差，受人之托吧！”
“如果全性的每个人都和你一样，那么就不是全性妖人了。”
张之维无比清醒，楚天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被人看的如此破。
“老天师，有话你可以直说，你这样聊下去我就要成哑巴了！”
张之维哈哈一笑，拍了拍楚天的肩膀。
不由“咦”了一声。
“你这体质可真是结实啊！”
随后开口道。
“你是不是全性掌门与我而言毫无意义。”
“但是我很在意，你的神雷之法从何而来？”
紫霄神雷！
雷法尽出龙虎。
这是这个世界的设定！
作为打破设定的外来者，楚天明白了事情缘由。
“你的雷法不是龙虎山传承的五雷，甚至说龙虎山的五雷之法是由你那神雷演变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