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郑卫龙要拉拢我的有利条件,取信于郑卫龙的同时,将假的任安宁送入重庆。”
老黄喝了一口暖暖的黄酒,点点头。
“其二。”程千帆继续说道,“我不晓得该怎么说,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
他看着老黄。
老黄微笑着,鼓励年轻的老同志继续说,那目光仿佛在说:
继续,我能明白,我能理解。
程千帆笑了笑,继续说道,“三本次郎应该是信任我的,最起码当前来看是如此,故而我不认为三本次郎在怀疑我什么,但是,这件事给我的一种直觉就是,有人在试探我。”
他接过老黄递过来的馒头片,这次的馒头片事先从小灶上取下,已经不那么烫嘴了,入口正合适。
程千帆在馒头片上抹了一层辣子肉酱,咬了一口,焖焖香。
老黄笑了,眉眼里全是开心。
“我暂时想不通还会有谁盯上我,要试探我。”程千帆继续说道,“不过,依然还是要小心。”
“只从这件事来看,按照你的担心来分析的话。”老黄思忖说道,“或许,你能否顺利找到任安宁,并且成功的将假的任安宁送往重庆,这本身不仅仅是能力的考验,也蕴含着对你的忠诚度的考验。”
“有道理。”程千帆点点头,“我也是这般考虑的。”
老黄分析的有道理,与他所想的一般,只是,他的心中总觉得有哪里落下了,空落落的,令人有些莫名心慌。
程千帆将这种不安的感觉暗暗记在心里,提醒自己时不时的再回过头来凝神思考。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的一些想法亦或是感觉是神经过敏,是徒增烦恼。
他相信自己的这种直觉。
退一万步来说,对于他这种人来说,遇到事情多想一想,多加注意,这总是没错的。
不怕多想,多麻烦,只怕以后没有机会多想多做。
“现在的问题关键是,你是否真的要找到这个任安宁。”老黄又喝了一口黄酒,语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