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脉的波动,往往是显阳不显阴,我必须更专注,更有耐心,才能捕捉到地脉中的阴属之力。”赵兴干脆整个人趴在地上,五指插在地里。
陈时节睡之前看了一眼窗外,发现赵兴居然如此不顾形象,不禁笑了笑。
正所谓眼里有光的时候看什么都顺眼,他不认为赵兴是固执,反而觉得赵兴有一颗坚定的心。
“将军看到他,定然也会很高兴。”陈时节喃喃自语,合上窗户,躺在凉席上闭眼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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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凝固的气氛。
“你这个天杀的贱种!克死你爹你娘,还要来害我们?”一张扭曲的妇人脸庞出现在陈时节面前。
“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自己晚上跑出去,再也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们家是绝对不会养你的!听懂了吗?跟你说话呢!贱种!”
“婶婶,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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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了口的碗,冰冷的馒头。
“喂,你是哪里来的,懂不懂规矩?敢在我们的地盘讨食吃?!”
“我叫陈时节,是西山郡陈家村……”
“我管你哪里来的,兄弟们,给我打!”
“咣当~”
破碗掉在地上,馒头逐渐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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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人,陈大人?老陈你怎么了!”
陈时节感觉有人在摇晃自己。
“呼!”
他猛的坐立起来,从梦中惊醒。
一股浓厚的杀气散发开来,曲指成剑,打向赵兴。
噔噔噔~
赵兴后退数步,惊疑不定的揉了揉肩膀。
靠,老陈你不会是要玩梦中杀人那一套吧。
“嗯?是你。”陈时节反应过来,最后关头收力,指尖的元气打了个转,返回体内。“你、你进我房间里干什么?”
“我从地底起了道阴风,吹向了你。”赵兴解释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