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几乎要从眼眶里跳出来。
将近400块钱，还有那些金圆券和袁大头，竟然在一个月中就被花得干干净净。
这是她的养老钱，是家中的积蓄，但现在，它们似乎只是一堆无关紧要的废纸。
大院里的人们，个个都像是被定格在了原地，惊讶、震惊、无法置信。
贾东旭和秦淮茹，他们的名声，就像是瘟疫，让人避之唯恐不及。
“一个月，就花了三百多？”
贾张氏的声音几乎是在吼叫，她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地，她的养老钱，真的没有了。
“就剩下100多块了，这还是包括家里面的积蓄在内。”她的眼泪滚滚而下，她欲哭无泪。
“也没什么什么，也就是天天大米白面，吃点鱼、煲点鸡汤、来点红烧肉，偶尔出去吃顿东来顺火锅什么的。”
贾东旭的声音在大院里回荡，那不是食物，那是钱，是她养老的钱。
“什么？”贾张氏的声音几乎是在尖叫。
“你天天大米白面，还大鱼大肉，还出去吃东来顺火锅？”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的声音几乎是吼叫。
“是秦淮茹说想吃火锅的。”
贾东旭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但足以让贾张氏的怒火燃烧得更旺。
秦淮茹的头更低了，她想辩解，但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她知道，这个家，她已经无法挽回。
“你个败家婆娘！”
“败家子！”
贾张氏的声音如同实质，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全力掷出。
“老天爷啊！”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你干脆劈死我算了。”她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地，她的眼泪滚滚而下。
“老贾啊，你干脆把我一起带走算了。
”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
辛辛苦苦攒了一辈子的养老钱，辛辛苦苦的为家里面攒点积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