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没有谈过恋爱，所有的爱情只是靠着电视剧或者小说在床上来回翻滚的简单幻想。
林墨清楚自己对于感情毫无招架之力，因为有自知之明，所以林墨忍不住想。
“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只要等着香奈惠过来，那个时候一切都可以尘埃落定。”
林墨又对自己强调一次。
“你怎么了？”蕨姬意识到了林墨的状态不对。
她伸出手来抚摸林墨的额头。
林墨下意识地退让，要是放在别的书里，蕨姬怎么也该意识到男女有别此举不妥。
可她偏偏没有这方面的意识，好像这件事情再正常不过。
蕨姬又一次伸出手来。
林墨又一次躲过蕨姬的手。
“我知道身份上的转变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事情，之前你是人类，而现在你变成了鬼。”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你只能接受这份落差。”
蕨姬的表情有些变化。
她想要触碰林墨，但林墨不给碰，她的内心产生了玩具跳脱掌心的感觉。
她忽然想到了很久之前嬷嬷说过的话，十几年的感情，她能否接受这个人的离开。
“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是因为你，我原本不必承受这些。”
“那要怎么样，你要杀死我吗？还是说我要跪下给你道歉？”
蕨姬站直了身体。
她本就不是卑躬屈膝的人，反倒格外地强硬。
“我没有这个能力，你才是能够决定我生命走向的那个人，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
林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这话。
他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
自己根本不在乎有没有成为鬼，可这句话偏偏就自动脱口而出。
以平常林墨的性格，他该保持和以前一样的姿态，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内心波动。
他会把这一切都隐藏起来，然后在必要的时候化作致命的攻击杀死蕨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