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是不是，还需要跟你解释吗？”
林墨斜着眼睛看她。
林墨自始至终都不是鬼杀队的人，胡蝶香奈惠来这里，本质也只不过是利益交换。
林墨找她帮忙，给她妓夫太郎的人头。
如果胡蝶香奈惠想要对自己动手，林墨不会意外，别说林墨跟胡蝶香奈惠萍水相逢，就是亲兄妹，多半也要在鬼杀队里先接受审判。
但林墨不喜欢不听话的人，比如胡蝶香奈惠可能在接下来继续跟蕨姬动手。
这不是林墨的意思，而且从胡蝶香奈惠的站位来看，她显然有这个打算。
“跟我回鬼杀队，或许我们有办法帮助你变回人类，虽然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想来你一定经历了很多痛苦。”
“我可以帮你做见证，你帮助我们杀死了上弦，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为什么要向你们证明。”林墨的回答直接而且简单。
“这……”胡蝶香奈惠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现在就离开，带着你手里的头颅。”
“至于蕨姬，我不会让你拿到她的人头。”
林墨的声音平淡，但他看向胡蝶香奈惠的眼神中已经是满满的敌意。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一边杀鬼，又一边救鬼？”
胡蝶香奈惠还想继续挣扎一下。
“我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林墨淡淡地说。
“一旦这样做了，就停不下来了！”
胡蝶香奈惠鼓起勇气。
可是林墨的眼神因为不耐烦而猛地变了，胡蝶香奈惠吃了一惊，她被那双眼睛里所蕴含的情绪吓坏了。
那好像并不是人类所能够呈现出来的感情。
黯淡的双眼好像在告诉胡蝶香奈惠死亡的现实。
她无法在那双眼睛里再说出任何劝诫的话，她提着妓夫太郎的头颅。
一步三回头，最终却又不得不妥协。
胡蝶香奈惠最终只能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