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致命的。
如果蕨姬真的想要林墨的命，那么她应该拔出放在衣柜边上的日轮刀。
蕨姬好像忘记了这一点，她拼命地压住枕头的两个角，力气用尽了也不安分，攥着拳头锤打在枕头面上。
“喂，你闹够了没有。”
林墨的脸被捂住的时候就惊醒了。
从重量上能够感受到是蕨姬压住了身体，林墨起初没打算跟她一般见识，想着发一会儿疯就自然老实了。
可她发泄了太长的时间，让林墨不得不抓住她的手腕，这才制止了她的进一步动作。
“你上一次跟我说话是什么时候？”
蕨姬盯着林墨，眼睛里带着淡淡的晶莹。
“我不记得了。”
林墨的确不记得了，鬼与鬼之间记这个做什么的，他们的生命无比漫长，想要多少次对话都可以。
如果他们之间需要用日常的对话来证明感情，那么也就谈不上什么深厚。
林墨的确是这么想的，甚至无比坦然，可话到了嘴边，他却偏过头去。
像是身体的下意识动作，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做这样的表情。
“哼，我就知道，你个畜生。”
“被畜生骂畜生是我没有想到的，别说的我们好像是在谈恋爱一样，我是主人，而你是奴隶。”
林墨抓着蕨姬的手腕，想要将她推开。
可是看到她脸上的表情，还是忍住了，最终也没有动手。
蕨姬也不继续说话，就只是盯着林墨看。
“我可以不爱你，但你必须爱我，否则你杀死我好了，不然我跟你出来是为了什么。”
蕨姬忽然大喊。
“你什么时候才能对自己的身份有清晰的认知！”
林墨皱着眉头。
“而且为什么我必须爱你。”林墨又说。
“那你爱我吗？”蕨姬第一次直白地问这个。
林墨必须承认，自己的大脑在这一刻宕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