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我要走了。”
女人看着林墨的眼睛，脚步缓慢逼近。
“不过是我们一起。”女人在林墨的身边走动，她打量着林墨的浑身上下，好像要看透他身体的每一个毛孔。
“抱歉，我暂时还没有想要离开的打算。”林墨从怀里将钱塞进女人的手里。
可是她没有接，任由钱币掉落在地面上。
电流仿佛在林墨的血管里游走，之前的女人，现在陡然发生了变化。
林墨猜测可能眼前的人已经不再是最开始的那个了。
“抱歉，得罪了。”
林墨皱着眉头，他迅速撩开外衣，从腰间拔出日轮刀，刀尖在女人的手臂上轻轻划过。
林墨如今的剑技腰间足够熟练，出手的时候精准而且优雅，女人甚至来不及感受疼痛。
她低下头，才发现手臂上的鲜血在缓缓滴落。
血腥味融入空气里，女人不惊不慌。
“哎呀，你的确比起之前，有太多的长进。”女人将手臂放下。
那道伤口在很短的时间里自动愈合，林墨迅速后退。
之前这个女人还能够站在阳光下，而现在她的伤口却能够迅速恢复，林墨所能够想到的，是之前和现在的实际上已经是两个人了。
开始的时候女人是人类，而现在又变成了鬼，即便长相是一样的，但是无惨在这一点上给予了林墨足够的尊重。
“无惨，你比上一次的时候倒是更漂亮了。”
“哦，我忘了，你上一次的时候还是个男人。”
林墨直接了当地点出这个女人现在的身份。
“性别对于我来说没有意义，我这一生里真正的目标就只有一个而已，另外，在这件事情上，你似乎并不打算接受是么。”
“你总不会邀请我去你的无限城喝茶吧，我为什么要跟一个将我变成鬼的家伙离开。”
“你跟我关系很好吗？不对吧，无惨，我们之间该是仇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