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赢了，无惨不过输掉蕨姬，她原本对无惨来说就不重要，要是林墨输了，他要么跟无惨走，要么死在这里。
于是无惨就再也不必有顾虑，继续去寻找青色彼岸花。
林墨的存在就只不过是人类和鬼的历史中微小如尘埃的变数。
但现在由蕨姬来谈，反倒介于双方之间，不必搞的那么惨烈，无惨还有得赚。
比如这一管鲜血，青色彼岸花虚无缥缈遥遥无期，而这管鲜血或许是新的道路，新的机会。
现在要是拒绝，无惨就别无机会。
无惨依然在思考，或许是因为有太多年不需要思考的原因，他思绪的转动有点慢。
“你考虑的时间太长了。”
蕨姬微微用力。
“我答应你，但你要跟我走，这就像是一个……合同，我总该有自己的筹码。”
无惨最终还是妥协了。
“是的，我会跟你走，但……现在就要走。”蕨姬的意思很明确。
要无惨现在就离开，也就是不能再对林墨动手。
“你变得聪明了堕姬，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不清楚你的呢。”无惨微眯着眼睛。
“你比我更合适做个花魁，你自带一股气质，好像这世界都被攥在你的手里，我敢打赌，男人们会喜欢征服你这样的女人。”
蕨姬没兴趣跟无惨闲聊，但她有兴趣在言语上对无惨讥讽。
“感谢你的夸奖，堕姬，你们的确是同类，或许这就是你们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原因，连说话都差不多。”
“不过我对于自己的性别并不在意，很抱歉，我平淡的态度不能给你带来喜悦。”
无惨对于蕨姬，不再是上级对于下属。
主人对客人也算不上，更像是筹码对于赌客，无惨甚至愿意给予她一定的尊重。
要走了，蕨姬转过头最后看着林墨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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