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心里默默地盘算着接下来要怎么做。
一曲毕,众人纷纷叫好。
大皇子身旁一约莫40多岁的清瘦男子拱手笑说:“今日不知大皇子想如何行这诗会?”
此人正是是国子监祭酒,燕肃也曾在国子监读过几年书,此人虽不是他的老师,但也是识得的。这人平素最是清高,如今竟也与大皇子这般亲近,这让燕肃心中愈发警惕起来。
大皇子扫了眼众人,对着国子监祭酒道:“今日这下面怕是有半数都算得上是先生的门生,不若今日就由先生来出个题,考较考较。至于这彩头嘛......”
他拍了拍手,一旁的太监立马端上来一个卷轴,打开竟是唐朝画家张萱的《虢国夫人游春图》。图一展开,底下便传来了些许倒吸凉气的声音。要知道张萱的画作传世的极少,所以异常珍贵,可谓是千金难求了。
国子监祭酒没想到大皇子出手这般大方,一愣之后方才将眼神从画上移开。
他捋了捋修剪整齐的短须,略想了一会道:“既然大皇子将这唐朝的名画作为彩头,不若我们就效仿唐人石崇的‘金谷酒数’来个‘玉华酒数’,若是吟不出这诗句,便自罚三杯。至于这酒令嘛,今日虽是盛夏,可这园中凉风习习,甚是舒爽,不若我们就以这‘风’字为令如何?”
大皇子点头笑道:“甚好,就依先生。”
说罢,他挥了挥手,一侍女端着装有酒壶的托盘来到下手第一个青衣文人面前。
那青衣文人神色略有些紧张,只见他眉头微皱,盯着园中的景色细细思索了一阵,忽地用手轻敲了下桌面,朗声道:“亭亭山中松,瑟瑟林中风。风声一何盛,松枝一何劲!冰霜虽惨凄,终岁常端正。岂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
下手众人纷纷叫好,那国子监祭酒也满意地点点头,这青衣文人是他得意门生,今日能来这诗会也是他的举荐。
见大皇子也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侍女便端着托盘走到下一个文人面前......
连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