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扭转头,假装冷漠地说:“谁哭了,不过是风沙迷眼罢了……你!”话未说完,她的娇躯微微一颤。
裴南苇脸颊绯红,满脸羞涩,怒视着楚留香:“你好大胆子,天还未黑呢!”
楚留香不以为然,贴近裴南苇耳边低语:“你昨天不是还说不够么?”
裴南苇低头不语,脸颊愈发红润,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柔媚。正当她渐渐沉醉时,屋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夫人,本王来看你了。”
闻声,裴南苇猛然清醒,连忙故作镇定:“谁要你来看?走开!”
靖安王未离去,亦未进屋,只在门口驻足。他们夫妻有名无实,靖安王此行绝非善意。
“听侍卫说,今日夫人遭逢恶徒行刺,恐是受惊了。”靖安王赵衡缓缓道。
裴南苇冷笑:“怎会如此巧合,我出游便恰好遇伏?王爷如此急着让臣妾死么?”
面对此言,靖安王赵衡竟沉默了,既不否认,也不为自己辩解。
室内,裴南苇不再言语,并非责骂已尽,而是不敢发声。她紧咬嘴唇,娇躯颤抖,以清醒的意志力克制着身体的躁动。
裴南苇瞪了楚留香一眼,楚留香却恍若未见,继续忙碌。
裴南苇苦撑,正待坚持不住之际,门外的靖安王再次开口:“今日你前往芦苇荡时,北凉王府世子徐奉年来访,但他来者不善,我必须先发制人。”
靖安王赵衡与凉王徐潇不合,本非秘密。但能稳居襄樊多年,赵衡的心机手段绝不会因琐事轻易下杀手。动手的表面原因是徐潇昔日的侮辱与今日徐奉年的出言不逊,实则是为了讨好皇室,为儿子赵荀谋取世袭之位。
室内无回应,赵衡却以为裴南苇是以沉默表达不满。
赵衡忽而一笑,沉声道:“今日徐奉年对你赞不绝口,似乎极有兴趣。明日你便去芦苇荡,为他送行吧。”
至此,楚留香的动作也戛然而止。他未曾料到徐奉年已至,更未料到自己这只蝴蝶的振翅,让裴南苇提前几天去了芦苇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