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但这句话是在骂自己的。
能够让陈以这样的口吻和愤怒来问候自己的,那确实就是自己的态度问题。
法比奥不是不会反思的人。
恰恰相反。
他觉得自己最会反思了,也最会认错了。
只是,陈说得似乎有点道理。
自己最近这些年都在参加大不列颠那群用鼻孔看人的大鼻子呆比的会议。
虽然自己并不是很喜欢接触正志倾向的东西。
但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思维也已经被渗透了。
华夏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地方,法比奥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完整的认知和概念。
只是在他求学的时候,只知道那边是一个神奇的学术荒漠。
华夏国内并没能出现什么在理论学术界很有影响力的成果,但是来自于华夏的天才却在世界各地展现着他们的天赋。
就像是他认识的陈大跃。
法比奥脸上的脸色变幻了许多,最终化作了一口浊气狠狠地吐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不纯粹了。
肮脏了。
就像是被该死的高卢鸡用他们的根茎在自己的脸上拍打的感觉。
“Scheie。”
法比奥连忙回到了家里。
这一次他没有选择用邮件去回复陈大跃,而是选择拨打了昂贵的国际电话。
“谁啊?”
睡眼蒙眬的陈大跃被法比奥的夺命连环call吵醒,他也没看电话号码,揉着眼睛直接一把接起了电话。
谁家好人三更半夜的给人打电话?
“Chen,sorry”
陈大跃听着电话里口音浓郁的英文,皱着眉头看向了电话号码。
很是陌生。
像他们这些搞学术的,正常的时候都是用邮件联系,虽然关系好的朋友会保留对方的电话号码,但是正常的时候,好多年都不见得会打一次电话。
陈大跃听着对面在那疯狂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