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那么复杂。”
田刚闻言,饭也吃得差不多饱了,这不得听听自家这逆徒的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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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说?你说说?”
许青山乐呵一笑。
“我最近那几篇关于丢番图逼近的Duffin-Schaeffer猜想和Wirsing-Schmidt猜想的论文都要登刊了,再加上实验室那边和信科中心合作的新完成的计算机视觉和卷积神经网络算法的论文,也被顶会录用了。”
“我2009年6月高考,7月才算是正式开始我的学术之路,到现在,满打满算也才一年出头。”
许青山简单地和田刚说着自己的成果,三言两语说尽自己的学术生涯。
但这言语之中,他丝毫没有隐藏自己的自信和傲骨。
这是属于智慧者的丰碑,属于英雄者的赞歌。
他出道半生,已经创造了许多惊世骇俗的成果,可再回头看一看他。
其实也才走过了一年多,年龄也不过20周岁。
田刚似乎有些明白许青山的意思了,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目光含笑,这种善意的笑,是对许青山的赞叹。
“一个年轻学者,还没有20岁就已经完成了这么多学术成果,还是个综合性的跨领域人才,高效高产。”
许青山并非在吹嘘自己,他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您觉得,他们如果敢在学术荣誉上苛待我,那对于那些刊登了我论文的顶级期刊,对于那些认可了我的学者们,又是怎样一种态度呢?”
许青山笑了笑。
“他们可以在现在因为年纪,因为数量,在一些荣誉上不给我机会,那之后呢?”
“如果我一直保持着高产,保持着水准,如果我在民众、整个学术圈基本盘的声望已经超过了各种各样的人,如果学生们在接触到高深的学术研究领域时,样样都绕不开我,他们再回头去追溯我学术生涯的荣誉时.”
许青山眼眸里闪了闪,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