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公子,你知道什么人最欠揍吗?”
“哦?什么人?”
“说话说一半的人。”
“是吗?何故?”
“因为……”
张愚夹菜喝酒,学着韩板良为舞姬乐师鼓掌喝彩。
过了几秒钟,韩板良方才反应过来,用大笑掩饰尴尬。
直到将近日落,两人这才酒足饭饱离开。
张愚被送回自家小院子,韩板良直接告辞,并没有逗留。
进入院中,发现里里外外都被人翻箱倒柜过,杂乱无章,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重新锁上门,寻了处典雅客栈入住。
尽管身无分文,却要了间上好客房,又点了满满一桌佳肴狼吞虎咽起来。
掌柜瞧着他样貌年轻,虽然有些书生气质,但左右不像有钱人。
张愚只是从柜台上要了纸笔,随意挥就后,让掌柜派人前去右相府,信誓旦旦保证银两只多不少。
掌柜倒是将信将疑,不过看张愚态度不似诓人,也不敢贸然得罪,便好生伺候着。
无所事事在京城浪荡几天后,这日傍晚时分从闹市回来,哼着小曲穿梭在一条小巷中,有微风吹来,飘起额头几缕青丝。
张愚脚步顿住,隐隐有股不安念头在心头涌动。
抬头看天,晚霞遍布,夕阳西下,一副岁月静好。
“没有乌云,不见雷电,糟糕!”
嘀咕了一句,张愚暗道不好。
周围杀气浮现,越发变得凝重。
有好几股气势渐渐围拢过来,脚步很轻,细听之下还是能分辨出来。
巷子幽深,却没有其他人穿行,想来是被拦下了。
很明显,来者不善,如果没有判断错,应该不是身怀气运者。
目标定是自己,这要是被杀,岂不亏大了!
张愚心中有些懊恼,这几天丝毫没有警惕,没想过明面上无罪释放,背地里却有人打另外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