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营帐中,动用秘法,将空气中萦绕的衰气尽皆吸收入体内。
直到次日清晨来临,这才从营中走出,一脸神清气爽。
体内聚集了不少衰气,虽然不能提升境界,却有了一些底气,还是颇为满意的。
“尔等听命!”
“本官已查探过营中诸人,也为他们把脉治疗过。”
“这些人其实都还有得救,今日泰州城中会有良医前来助力。”
“尔等必须全力配合,还要负责所有人饮食,不得有误。”
一众精兵抱拳称是,心里却觉得十分怪异。
那些人能救?开什么玩笑呢?
一路上紧赶忙赶,生怕他们哪个不小心死在半路上。
要不是上头下了死命令,酬劳又丰富,本来就没人愿意接这个倒霉差事。
不过,有张愚的发话,他们也不敢当场发牢骚抱怨。
回到州衙,张愚又找签判吩咐了一遍,强调加派人手在城郊营帐相助,千万不可怠慢。
操持过后,想着进房好好洗漱后睡个大懒觉,却发现有一人毕恭毕敬走来。
“拜见张大人,这里有您的一封信。”
“信?谁送来的?”
“不知,没看到,只是上面有您的大名。”
张愚打量对方一眼,印象中好像是州衙听差的,并挥挥手让其离开。
信封很普通,打开一看,信笺上只有寥寥六字:“张傲不日入京!”
张傲?
自己的便宜大哥?那个小时候没见过几面,长大后一直不来往的所谓大哥?
他要进京?与我何关?
说来奇怪,谁留的信,为什么提这个醒?
难道是听雨楼四人?
不对,要是他们的话,不会说得这般莫名其妙,至少抬头尊称一声先生,文中侃侃而谈,落款卖弄一番,这些都少不了。
何况,刚才郊外营帐回来,那些可是听雨楼派来的,若有信件,他们直接可以转交,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