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叨扰了!”
两人客气过后,饮茶止言。
奇怪,这聂颖好像有话想说,但看起来很是犹豫。
张傲心中思忖过后,打算静观其变。
“张大哥,听说已然去过听雨楼?”
“哦?你也知道听雨楼?”
“四大公子的茶道场,京城很多人都知道,但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踏足的,我也只是听说过,没机会亲眼见识。”
“无他,风景和别处没什么不同,就是几位贵胄在那,谈天说地,引古论今罢了。”
“哎,想来元伯兄可是那里的常客,时常与王孙贵胄坐而论道,相谈甚欢,这才一直扶摇直上。本是狱中囹圄身,后来侥幸脱身,非但没有一蹶不振,反而有一飞冲天之势,令人艳羡不已。张大哥兴许知道,我这官身,也是元伯兄帮忙求来的。”
“你这话说的,大家都是同乡士子,小弟为你谋前途,不是应当的嘛!”
“对对!元伯兄大恩大德,我自然时时刻刻铭记在心!”
咦,这聂颖口中说谢,却是一脸不在乎,甚至隐隐有愤懑强行压制着。
有隐情!
张傲敏锐感觉到,聂颖快要切入主题了。
“你这是怎么了?好像有心事?”
“不瞒张大哥,确有心事在身,时常夜不能寐,苦思冥想不得其法。”
“哦?要不说来听听,我虚长几岁,说不得能为你开解一番。”
“这个,就怕张大哥听了笑话我。”
“嗳,哪有的事,但说无妨,哪说哪了!”
聂颖犹豫了一会,仿佛最终下定决心,开始侃侃而谈:“张大哥应该记得,当初我等一行人恩科中举,正是志得意满,准备大展拳脚,将一身报复尽情施展。”
“后来刚刚入仕,元伯兄却疯了一般,祖庙祭祀,当众斥责二圣,引来弥天大祸。”
“元伯兄倒是无所畏惧,慷慨赴死,随后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我等三人因与元伯兄走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