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调戏自己,顿时怒了:“你什么意思?我也是个男人,众目睽睽之下,我还能对他做什么吗?你有病啊。”
其实李沫也不是非要脱夏安的裤子,她只是想检查清楚,不要漏了哪里,既然人家不乐意,她还是不能强人所难,反正痛的又不是她。
看了一眼钟太医,钟太医会意,问夏安:“蛊毒发作的时候,你觉得这个位置有什么不妥吗?”
夏安看到裤子保住了,松了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好,像,没有。”
就算有他也不敢说,真的怕李沫。
既然问不出结果,此事就此作罢,李沫叹了口气,唉,没有可以看了。
既然已经成功引出蛊虫,说明解药是对的,接下来的事就交给钟太医去做就行了,皇埔轩从太医院又调了几位太医过来协助,用不着李沫一直跟着。
李沫要去补觉了,别院是有客房的,谁知皇埔轩阴魂不散的跟着过来。
李沫咬牙切齿地说:“皇埔轩,你很闲吗,干嘛老跟着我。”
皇埔轩跟上着她的步伐,与她并肩而行,轻描淡写的道:“你,就是我的事。”
李沫:“我现在要去睡觉。”
皇埔轩挑眉:“本王也是一宿没睡,正好,一起睡吧。”
李沫想到他刚才说的浑话,顿时浑身不爽了,怒吼:“滚!”
快步走进客房,“砰”的用力把门关上,树上的鸟儿吓得四处飞散。
皇埔轩淡然地看着李沫幼稚的行为,转身离开,一道道密令从别院飞了出去。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李沫可谓是废寝忘食地研究疫苗。
钟太医和几位太医也过来帮忙,终于在第十天,把疫苗研究出来。
没有注射器,就不能像现代那样直接打预防针,所以还需要把疫苗改成饮用型,这真的很有难度。
饮用型疫苗,饮用的东西是进入食道,会被排泄出来。
并非血液,为了让药效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