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就是这样,到时候,苏晨就应付不了了。
苏晨虽然平时医术很高明,但这种方言实在是听不懂,而王雪也比苏晨好不了多少。
没有接触过纯正东北口语的人,哪怕是去拜访过爷爷的东北人,也基本上不会说东北话。
大哥看到苏晨和王雪面无表情,就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苏晨和王雪根本听不懂。
但东北人热情大方的性格很快就解决了苏晨的烦恼。
“我只是说,我看你们两个不是本地人,你们是哪里人?”
苏晨一听到这标准的东北话,终于得到了一些线索,说道。
“我们两个从帝都来,现在要去北方药厂,不知道怎么去。”
“哦,难怪你们说话不带当地口音,就像我刚才说的嘎达语一样,就是地方的意思,可能你们两个不太明白,我给你们解释一下。”
“刚才你们两个问了去北方制药厂的路,路还蛮远的。”
“你们两个先走,沿着这条路向南走约500米,路北有公交车站牌。”
“如果从东向西乘坐11路公交车,会有一站叫赵公街,到那个地方下车后,要穿过一栋平房,向西走一小段路。”
“如果到了那里还是找不到,就到处打听一下。”
“我知道那个地方大概已经好几年了,所以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变化。”
苏晨和王雪看到哥哥向两人描述得如此详细,感受到了东北人的热情,并对他表示衷心的感谢。
随后两人就往大哥指点的车站走去。
到站不久,11路公交车就来了,他们付了四美分的车费,两人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才到达赵公街站。
两人下了车,车子向南行驶,朝着那个方向前进。
航空站的两人都傻眼了,他们看到的,是西边一座密密麻麻的平房。
平房内的路左右分岔,他们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走。
我面前的平房正在拆除和装修,此时,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