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来,咱娘俩说几句体己话。”
“珠儿是个私心重的,只顾着一个人得了大自在,倒不管咱们娘两。琏儿我也瞧出来了,跟他老子一个德行,宝玉还小还不知道好歹。这府里上下,老的老,小的小,竟没个顶门立户的。”
谈及贾珠,王夫人跟着抹了一把子眼泪,贾母捻着帕子,拉起王夫人的手,又接着说道。
“她虽是你生的,可也算是我膝下长起来的,但凡府里有一个成事的,我也断然不会送大姑娘去那见不得人的地儿。”
“往好处想,大姑娘这般颜色,便是我们女儿家见了,也等闲多看两眼,真等进了宫,还不把皇帝老子迷昏头,若是大姑娘能成,难道是我这黄土埋到脖子的老婆子沾了光?”
贾母话说到这份上了,王夫人心下也清楚,老太太既是开了口,便是打定了主意,忍着悲痛笑道:“既是老太太瞧准了,也是我那儿的运道来了……”
而一边的凤姐院里。
“也不知你主仆二人整日里叨叨,商量什么好事,倒背起我来了。”
贾琏正和兴儿耳语着,一抬头,看到王熙凤娉娉袅袅走进屋里,连忙迎了上去,解下凤姐儿披风上的五色丝绦,交到平儿手中。
“二奶奶说笑了,什么事能瞒得过你去。不过是蓉哥儿打发人来问,我为他下月准备的生儿礼怎么样了。”
贾琏笑了一声,然后回头看向兴儿,使了个眼神。
“去耍子吧,回头同蓉哥道一句恼,怕是顾不得去吃他的东道,不过给他准备的生儿礼已经置办妥当,让他等着收便是。”
兴儿心下自然会意。
“我竟不知你们叔侄二人关系已经好到了这般地步。”
王熙凤白了贾琏一眼,斜靠在炕上,贾史王薛,同气连枝,她做姑娘时也没少来两府闲逛。
当她不知贾琏同蓉哥儿差了岁数,打小都玩不到一起去。
如今这般熟络,保不齐有什么猫腻。
不过自打她管家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