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听去个只言半语,都在说老爷竟不似以前,甚是不怜惜人。
等屋里头没动静了,丫鬟们提着桶热水便进屋了。
不多时,贾珍面带潮红,穿戴好衣服扶着腰走了出来。
寿儿急忙迎了上去,也不敢上前搀扶,上次原想这么干,便被贾珍被赏了老大一个耳刮子,小声问道:“爷,今儿在哪用饭?”
和贾敬撕破脸之后,贾珍也敢不回院里用饭了,待到饭点,通常是出府去外头寻个酒楼,或是在随机哪个姨娘处便用了饭。
“你今儿不必跟着我了,我自去外头吃去……”
寿儿站在府门前,目送着贾珍骑马离开,眼见四下无事,便准备回屋歇息会子。
才走到仆役群房的拐角,突然嗅到一阵淡淡的恶臭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双手便搭上了他的肩膀。
……
“呕哕~喜儿你送完夜香净手了没?”
寿儿皱着眉头使劲拍打着肩头,这被喜儿摸过,别上面沾着甚么脏东西,心里直叹晦气。
“你嫌臭,我还嫌臭呢,刚路上遇到吕瑁,那厮跟他主子一样不长命的的倒霉相,见了我倒躲七八里路去了,我因着谁才沦落到这一步的?”
喜儿被寿儿眼里的鄙夷刺痛,上前几步,恶狠狠地看着他。
“你退开些……”
寿儿捏着鼻子连连退了几步,另一只手挡在身前,嘴里发出的声都有些变形。
“喜儿你这话从哪说起?你便怪得到老爷,蓉大爷,兴儿,哪怕琏二爷,也怪不到我身上,同我有甚么干系?”
喜儿冷笑,原本光滑的脸因着风吹日晒倒有些沧桑,也多了股子阴郁。
“那我便奇了,我那床板下藏宝的地儿,同我爹娘都没说,只告诉了你一人,前儿告诉了你,后脚蓉大爷便带人搜出来了,还说不是你去告的状?”
照着喜儿这么一说,寿儿此时倒是有些百口难辩。
喜儿一脸悲怆,咬牙切齿含恨道:
“只恨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