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于此不通,有时也遣单聘仁、卜固修等清客前去讲课一二,可也不见族中有一二能成事的。
现如今安排钟溪元进族学,这种事也不是他愿意就行,遂轻声问了问,试探他的意思。
“世侄,秦老相公托我给你在京中寻一门活计,这你可曾知道?”
听了这话,钟溪元也没否决。
这种事情一问便知,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晓。
贾政心中微定,接着笑道:“今日见贤侄谈吐不凡,我本想资助你二百两白银,以供你在京中三年苦读,如此也免去读书之余的杂事,不为生计所忧,让你安下心苦读。”
二百两白银,这是一笔巨款!
这个数字,纵是钟溪元心口都不禁火热起来,对于单聘仁、詹光等清客都是一个心痒痒的数字。
这笔钱足够第二次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一家四口舒舒服服的过上十年,也能让自己在京中苦读数年之久,如此可知贾政动了真心。
钟溪元秉承着古人的传统美德,再三推辞。
若是面对旁人不敢确定,但是对于贾政,他十拿九稳,先是微微蹙眉,然后双唇张了又张,摇着头摆手苦笑道:
“这如何使得?”
可下一秒,贾政说的话没把他吓死。
贾政笑道:“贤侄,我知志士不饮盗泉之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
钟溪元默默的看着贾政,也没接话,这句出自《乐羊子妻》,就在他以为自己装逼装过头了,贾政的话一下子峰回路转。
“贤侄你也非久居人下者,日后必有飞腾之兆,三五载或可接履于云霓之上。”
“你我如今叔侄相称,些许钱财不过是锦上添花,算不得什么,倘或是贤侄真的不愿意受此平白无故之礼,如卜老先生所言,贤侄可先屈居于府内学堂,这银子就算预先支领,在京中安顿好,免去后顾之忧,再一展雄图可好?”
对于贾政所说,钟溪元一时也找不到理由拒绝。
这二百两确实是巨款,他找不到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