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芝,随着隐芝不见,那门都关拢了也依旧看着。
听见湛廉时的话,目光都舍不得移开:“那是!”
“您大佬发话,咱有不听的道理?”
说着这话,托尼终于转过头来,佯作愤怒的瞪着湛廉时。
突然就给他来电话,说京都的住处都给他安排好了,知道他不可能一个人来,就把夫妻俩的一切都安排好了。
住所,佣人,一切他需要的都有。
也就是说,他需要来京都住。
还得家眷一起。
跟要执行什么任务似得。
湛廉时从来都不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人,虽然惊讶于他这突然的做法,却也了解他肯定是有什么事他才这么做。
而能让他这么做的,他一下就想到了一个人,林帘。
只有林帘才能让他这样突然的就跟变了个人似得。
所以,虽很惊讶,却也极快收拾了
东西带着隐芝来了京都。
而两人昨天晚上就到了京都,住在离湛廉时和林帘不远的别墅里。
一早的,算着时间,托尼便带着隐芝过了来。
湛廉时没理会托尼的假装生气,转身走出去。
托尼看他这样就知道是想离林帘远远的,然后跟他说林帘的情况。
林帘生病了,病的不严重,但也不能小觑。
尤其是她怀孕期间,还有两月生产。
托尼对湛廉时这谨小慎微的举动呲了声,跟着他出了雕花大铁门。
两人来到马路外,确定林帘不会突然出来,不会听见,湛廉时才出声:“资料付乘发给你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托尼和湛廉时并排而站,一起面对着别墅,看着最里面那关着的双扇门。
虽然对湛廉时这保护到极点的举动嗤之以鼻,但托尼和湛廉时相比,完全不遑多让。
也要看着才行。
“我当然知道了,我看啊,就是你自己绷的太紧,影响到林帘了,让她也跟着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