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道:“看着有点呆。平常不爱说话。”
陈妈妈叹气,知道青罗又装呆,懒得和太太的陪嫁丫头计较的意思。但她也察觉出太太想让她移出去,料是绝不可行,便道:“许是受过重伤,脑子就笨了些。所以侯爷可怜她。但我看她在帐本上还是清楚。”
“既如此,就按她自己的意思,过几天把药吃完了,再出去吧。”
侯夫人倒也没苛待她,反是叹气,“如今不好再让侯爷为点小事不快了。”
房里有炭盆,轮值的曹夕晚睡在丫头房里,前半夜依旧冻得有点睡不着。
她有点想爹娘,娘总是让她屋子里暖烘烘的。
后半夜,她刚睡实就被同屋的嫣支匆匆叫醒,梳头穿衣,吞服了两丸子百珍丸,和嫣支都咬了两口饼喝了温粥。就赶到了正房。
冬夜,百花堂双层寮窗紧闭着,朦朦胧胧看到,太太房里刚掌起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