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丫头的规矩。
但昨晚是冬至节第五天,侯爷没在歇在正房。也没在外书房。
侯爷去了细柳房里,说了两句话。就带着细柳离开了。
至少锁门前,嫣支没打听到消息。
陈妈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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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不住曹夕晚。
“在小公子的槐院。”她悄悄和嫣支说。她半夜爬上墙看了一下四面的护卫安排,她看到今晚轮值的宋婆婆在东边大槐树里。
她便知道侯爷应该去槐院。
侯爷是去看平常半点不起眼的小庶子了。细柳应该是在旁边侍候着。
曹夕晚当然不会去主动禀告侯夫人,按规矩不许。她是个好番子。
倒是陈妈妈来问,她还是会说。毕竟陈妈妈暗示让出四味厅的掌柜。她曹夕晚也要讨生活的。
“小公子病了”她另有一脑门子糊涂,因为小公子天生就病弱,秋冬时节,天天和老姨奶奶一样煎药吃。
最重要,小公子从不出门。她就没太在意。
“什么时候的事”
她问,昨天夜里嫣支悄悄地说:“平常没出门,就到侯夫人跟前来请安,来了两三回吃了糕饼和茶。”
“这样”她袖子里【有毒】字条儿还在,一角马蹄糕给医鬼陈明看过,并没毒。她问嫣支:“你写两个字给我看看。”
“……干嘛。”
“写嘛。随便写两个字。”她笑眯眯,咕咕哝哝,腻在嫣支身上,嫣支被她磨得没办法,只能写了一个:“南康。”
曹夕晚仔细看了,嫣支的字笔划如一,整整齐齐,不像奸细的字。也是,嫣支爆炭儿的脾气做不了奸细,一准露馅儿。她慎重地看着嫣支:“好姐妹,一辈子。”
“……你又犯什么混。”嫣支啐她。
曹夕晚转头去磨白芷和紫云,至于侯爷,应该是被奸细柳如海说动了。所以冬至节又和侯夫人在吵架。
长生丹吗
“对。我听到是这样。”紫云悄悄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