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子,叫玉枝。玉枝夫人生了儿女要么夭折,要么出家修道不见人影了。就当我们太太是女儿般亲近。以往就荐过一两个乐伎,一个叫南嘉,这个叫南枝。我劝太太和这家人疏远些。不要接些来历不明的乐伎进来。”
楼淑鸾不肯答应。
陈妈妈急了,多劝了几句,说起侯爷不可靠,太太千万要谨慎。
这话也惹恼了太太。
太太让陈妈妈出府去。陈妈妈急怒中就病了。
楼淑鸾说过也就后悔了。
这几日,楼淑鸾每日打发丫头来问安,听得陈妈妈精神好些,问起太太好不好,她便亲自过来了一趟。
楼淑鸾环佩叮铛,绣袄锦裙,当真是光彩照人。
她来的时候,曹夕晚也在外间盘坐着,看着小丫头煎药。
“倒辛苦你了。”太太居然问了她一句。她知道,全是看在陈妈妈面上,便道:“太太放心。我也吃药呢,顺道和陈妈妈做个伴儿。”
太太微点头,在内室关门和陈妈妈说话。
丫头在外间,曹夕晚也不方便偷听,只隐约听得,似乎主仆二人哭了一场。太太眼圈儿红红地,足说了一个时辰的话才离开。
接下来两日,陈妈妈气色转好,柳如海又来复诊了一回,点头道:“心情好了,病就渐好了。换一副方子再吃几天。”
她在旁边看着,柳如海检查了陈妈妈的双眼,老妈妈应该是精神振作起来,双眼的模糊好了不少。
待得一起出了外间,柳如海问她:“还咳吗”
“这两天好些了。”
“赵王府在京城郊外也有个水庄子。”他为她诊脉时,微笑说着。
曹夕晚看他一眼,没出声。
柳如海看她两眼,见她不接话,暗叹一声,继续道:“唐王爷自己也有一个庄子,是个道观改建的。里面有十几二十个道士。”
她一听,竖起了耳朵:“秦王府有个冯仙师,密宗刀法出身。你知道”她可是亲耳听到,柳如海在廊下见到战百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