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不是第一次这样。以前太祖在时,赵王回京城陛见。有一两个魔头也会跟来。只不过苏锦天和青娘子形影不离,又住在千户所里,碧影宫都没抢到罢了。”罗妈妈悄语告诉了秦猛旧事,她一半儿是自己打听的,一半儿是听曹夕晚吹牛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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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竹帘碧绿清新,隔开内外。
靴声阵阵,陈千户领着陈明进外书房,她看得到飞鱼纹繁丽,影影绰绰。
曹夕晚嫌绸帘子不透风,叫人在雕梁圆门上,悬了这一挂直垂到地的金丝湘竹帘子,再挂了两重曳地湖绿绸帐。
方便她监视严师爷,随时准备争宠。
宋成明失笑,居然没理会,看着就是习惯了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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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猛本来还讶异,后来听连二管事一说,才知道内情,原来严师爷的女儿严小娘子,当时年方十六,本来想给侯爷为妾,便每日送茶点到外书房来。
因嫌青娘子是小姑娘没眼色儿,讥讽她几句,还掐过青娘子。
青娘子记住了这仇,每每坏严娘子的事,不让她接近侯爷,总之各种阴损招儿都使出来,让她在侯爷和老太太跟前出尽了丑,丢光了脸,终于把她欺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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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夕晚一听秦猛问起她的旧事,得意说着:“一不做二不休,得罪了一个,就要赶走全家!否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哼,我虽然没兴趣再抢侯爷了,但姓严的听说最近有个侄女儿来投靠,我能让她进府我就不是我爹的亲女儿!”
她家曹爹子,在内宅里,只有他欺负人绝没有被欺负的。
说罢,她艰难地从炕上爬起来,不顾毒伤,她蹲在帘子后,揭一角,偷窥着。
“……”秦猛半晌无语。
麻婆婆悄悄进来,递了一张小板凳子,让她坐着。果然就是贴心服侍的婆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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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过来诊脉,进了东梢间,向侯爷施礼。
她早就蹿回了榻上,毒气入体,仿佛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