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找侯爷要一个,我自己用。不行吗”
“一个傀儡顶得上一个你了。”
她微笑:“一百个加在一起,都不是我的对手。侯爷何必费这个劲”又以帕子掩嘴,微咳了两声,“我说的是,现在的我。”
连城大愣,端茶的手滞了滞,他垂眸,慢慢以茶盖抚过茶汤水面,又看着她,似乎想了一会儿,点头:“要是以往,这不是好事。你太强了招侯爷疑忌。但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我听说赵王府里的供奉已经把我们派去催赵王爷的番子赶走了。”
“服丹修炼的番子,和碧影宫诸位宫主相比,还是差远了。”她想了想,“碧影宫十一位宫主。十位在京城。在赵王爷身边的应该就是大宫主吗他一个人,至少赶走了我们二十个高手吧。”
“正是如此。陛下面上让侯爷休养,侯爷哪里又敢休养”
“忠诚伯,尚了秦王府的郡主。是仪宾,也是国戚。又是开国的勋府子孙。他本来也有个虚职是四品的锦衣指挥,我听闻着他怕是想再进一步”
更进一步就是锦衣都督了。
“正是。你要是能做到,我再帮你说说,侯爷自然更看重你。给你一个傀儡也容易。你真能做到我知道,那些傀儡里最差的都顶得上一个你了。”
“嗯。”她吃了一口茶,笑语着,“这种事情上,我何必骗你。”
“成,我替你担这个风险。”
“……你这么好说话。我十二岁的时候把碧珠藏在我的鬼面玩具钱箱子里,是你告诉侯爷的吧。”她怀疑地看着连二管事。
连二管事埋头吃茶,顾左右而言他,“听说那位大宫主,倒是当初力主要围杀蒙古国师的人。反而苏锦天的师傅,可能是前朝皇后一族的血缘。”
“咦,我不知道的!你和我说说——我爱听。”她果然来了兴致,左右看看,还悄悄问,“苏锦天,是不是他师傅的儿子他从不提爹娘!我早就奇怪了!”
她就喜欢听这些鸡零狗碎的破事儿。比衙门里乱打听方便讹钱打秋风的番子